第72章 允许吵架 床头吵床尾和(1/2)
第72章允许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夜深了,有人还没睡。
秦朗坐着倚靠在床头,手里拿了瓶冰矿泉水喝。
周禧躺着,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你心跳好快啊。”
“刚运动完啊,你跳得不快?”秦朗伸手去她心口试探。
周禧缩起身子躲避,“你手好冰!”
秦朗笑着移开手,水喝了半瓶,问周禧喝不喝。
周禧也有点渴,可是懒得坐起来,“你喂我。”
秦朗低头:“怎么喂?”
周禧把他脸推开,“你不要亲我,你好脏,你吃人脚丫子,变态!”
秦朗:“你香喷喷的,不脏。”
周禧:“哈哈那你完蛋了,我有脚气。”
秦朗:……
他俩说着白痴的话笑成一团。
秦朗躺回去,正面抱着她,温存后的夜里最适合谈心。
周禧问他:“为什么忽然想来找我?”
秦朗亲了亲她的脖子,“不是忽然,是一直想。”
他的嘴唇喝过冰水后也变得冰冰的,贴在她皮肉上像是冰块刺了她一下。
周禧追问刚才的问题:“那为什么一直想,但是今天来找我?”
秦朗沉默了一会儿,坦诚说:“我之前来过两次,但是都没走到你家门口,怕吓到你,怕你以为我是什么狂热私生饭,连夜搬家。”
周禧听说他以前也来找过她,惊讶地仰起头来,想看他,他却好像不好意思了似的,把她的脑袋按下去,扣在自己胸口位置,不和她对视。
周禧:“今天又不怕了?”
秦朗:“也怕。”
他给周禧讲了自己昨晚的见闻,他下班要回家的时候已是半夜,在机场看到一个和周禧差不多模样的女生蹲在地上哭,给她递了包纸巾。
秦朗:“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我也没问,但就是想到你了,就很想很想你,想立刻见到你。”
周禧:“你还挺热心,看见陌生女孩哭还给递纸巾。”
秦朗:“说了呀,因为她跟你身形有点像,我才过去看的。”
周禧:“嗯,知道,你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秦朗捏着周禧的脸,把她嘴巴捏成鸭子嘴,“你这是在吃醋吗?”
周禧:“我又不是你。”
她嘴巴撅撅地说话真可爱。
秦朗捏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继续刚才的话,“我就有种感觉,觉得你可能在哭,想要一个结实的拥抱,所以我就来了。”
周禧心里有奇异的感动,她昨天确实哭了,难道他们真的有心电感应?
她没告诉秦朗这件事,摸了摸他因为运动完而充血的胸肌,“是挺结实的。”
秦朗也摸了摸她的小肚子。
因为最近不怎么需要上镜,周禧没有刻意保持体型,肚子上胖了一圈。
秦朗捏着她软软的腰肉,无情地告诉她:“你好像胖了。”
周禧:“你真会聊天。”
秦朗:“我也没说我不喜欢啊。”
周禧:“你知道有个词叫欲盖弥彰吗?”
秦朗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举到自己身上,“我知道有个词叫用进废退,来,帮你练练核心。”
他把周禧的手掰开放在自己脑袋两侧的床上,告诉她练习的要领:“肘肩垂直,脚尖踩地,身体直线。”
周禧听懂了,他让她练平板支撑。
可他那么大块头躺在她身下,她屈肘的空间根本不足,基本上是压在他身上。
秦朗这个教练很坚持,没有就此放弃,又让她改用手掌撑着,这样身体能擡得更高。他提醒她不要憋气,吸三秒呼三秒,“收腹,夹臀。”
周禧撑了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卸了力气摔到他身上。
她喘气:“这对吗?请问我是找了个私教吗?”
秦朗对周禧这个小趴菜摇头:“你要好好锻炼身体啊,这就不行了?起来,我跟你说刚才……”
周禧紧紧勒着他脖子,打断他的专业指导,“我不喜欢主动运动,我只喜欢被动健身,你饶了我吧~”
她在他身边又蹭又拱的,秦朗被点起火来,大发善心找了个折中的法子,问周禧知不知道俄罗斯转体怎么做,也是练核心的。
周禧不知道。
秦朗教她,让她坐起来,背对着自己,“双脚分开,脚尖微微擡起。”
他也坐起来,双手握着她的手让她合掌,手指交叉,“你可以像打高尔夫球那种感觉,手臂带动整个胸部运动,手接触到床面以后吸气,身体转正,再转向另一侧。”
周禧觉得他教得很耐心也很细致,如果她此刻不是坐在他腰上而是坐在瑜伽垫上的话,可能会显得更专业。
秦朗躺回去,充当一个平坦的瑜伽垫,给周禧念节拍。
周禧做了两个八拍后跟秦朗自夸,“我做得好吗?这个很简单啊,比平板支撑简单多了。”
秦朗夸她:“嗯,做得很好,帮、你。”
他语气停顿的时候,周禧跟着一起僵了下。
因为她的腰忽然被他双手握着擡起来,往前推了一段距离,像是为了要辅助她运动而把健身器械固定在什么地方,私人健身房突如其来混进了装修工程。
固定用的是常见的膨胀螺栓,膨胀管插.入孔中,螺杆旋入敲击使得膨胀管向外扩张,与孔.壁紧密咬.合。固定好了,秦朗就不动了,好像他只是打个辅助,“你继续吧。”
被固定住的周禧转回头去看看这不要脸的装修师傅,他却还在指导她动作,“别塌腰,手臂带着身子转。”
周禧有点想和他较劲,咬着牙尽量规范地做动作,健身房又搬移到了海上的小船里,要她一边转体一边感受时不时的风浪颠簸。自然的风浪是无法预估的,有时风平浪静好久,有时又莫名地连续拍打要把船给凿沉。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周禧向大自然投降,一屁股塌下去再不肯动了。风浪将她掀翻,她的脸被挤压在枕头里摩擦,闷得快不能呼吸。
秦朗捞了她一把,把枕头抽走,侧着头和她接吻,他也有些失控,呼吸节奏乱了,下嘴没轻没重的,最后一下把她嘴唇咬破了,铁锈味到在嘴里蔓延。
飓风肆虐后一床狼藉。
周禧有气无力地骂他:“你果然属狗的。”
秦朗翻身到一旁,大脑一片空白,深呼吸着。
缓过神来,他又成了体贴的教练,自己去浴室冲洗了一下,拿回来热毛巾帮周禧擦汗。
她懒洋洋昏昏欲睡,他跪坐在旁边替她按捏放松肌肉,按着按着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看她嘟着嘴睡着了,似乎梦里也在骂他。
秦朗凑近了,看看她嘴角的小伤口,懊恼地舔了那里一口,想着下次要克制一点。
尽管现在的他像只大灰狼,垂涎着身边的小红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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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的休息日很短暂,转天就要离开了。
他想着要不要待到坐最后一班飞机,周禧虽然舍不得他走,更舍不得看他这么累,催他下午就回去,“好好休息啊,你还关系着一飞机人的安全呢。”
秦朗听话走了,留下一套工作服在她家备用,“这样你还能每天看见了,想想我。”
周禧把自己琴港家的钥匙给他,要他下次来的时候把那只机长熊带过来。
秦朗不满地抗议:“你果然无情,把我送你的礼物你都扔了。”
周禧装傻充楞,笑着和他约下次见。
下次见也不遥远,秦朗飞四休二,几乎每周都能凑出时间来见她。
他把自己的工休表发给周禧看,周禧算着时间和他早晚飞的班次,圈出来几个相对富裕的休息时间,让他在那几个日期来找她。
秦朗:“我每周都可以去,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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