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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智人的选择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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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答案是ABC。”

“不对。应该是ABD。”

“我就不信正确答案里没有C。我不管。选ABC。你选ABC……你干嘛选ABC啊?你为什么不坚持选ABD?好了,现在错了吧。”

“什么?到底是谁坚持要我选ABC?”

“都是因为你不够坚定才错的。而且我都说我要回家睡觉了,你非要我陪你做作业。”

“好好好。怪我不够坚定。你睡吧。别捣乱了。”

“不要拍我的背,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哄睡。我现在很清醒。这是判断题吗?错的。错的。肯定是错的……我说是错的吧!我不用听讲座就知道正确答案。我是不是很厉害。”

“那你告诉我这道题哪里错了。”

“这还不简单——因为我是对的,所以它是错的。”

“贺美娜你要这么玩是吧。接下来这道单选题选什么。”

“这四个答案有什么区别……A肯定,B一定,C确定,D必定……危从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不能老指望我给你答案。”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好好好。怎么办?我现在突然看不见屏幕了。我只能指望贺大小姐给我正确答案了。”

他摘下眼镜往旁边一扔,只手支腮,手肘搁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只是愣了一两秒,就笑咪咪地摸了摸他的下巴。

“单选题我肯定选——你呀。”

她太会了。真的是太会了。那他能说这不是正确答案吗?

他只能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胡茬去蹭她娇嫩的皮肤。

“好痒……喂!你明明知道选B还问我。太讨厌了。”

“那怎么办……你已经选了我,再讨厌也得适应……”

两人黏糊了一阵儿,继续看视频。这讲座实在是太催眠了,每个字都在挑唆她的眼皮子打架;她的身体越来越沉,呼吸声也越来越平缓,他轻轻喊了她两声:“美娜?美娜?”

“嗯……我没睡着。我醒着呢……又要做题了吗?选L……”

“哪里来的L?你口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你去床上睡吧。我要专心写论文了。”

危从安把她抱进卧室,自己又回到书房继续做作业。

虚掩着门的书房内,传来不紧不徐的键盘敲击声和时而响起的鼠标点击声。

一只乌鸫飞到了窗外的全自动铝合金伸缩衣架上,稍作停留,又展翅飞向了一根高高的树枝。白白胖胖的月亮像一只卡在树梢间的氦气球;枝丫在鸟爪下摇晃着,如同一只淘气的小手,把氦气球一点点地往外拨,直到它颤颤巍巍地升到了半空中。

键盘敲击声停止了。

然后是笔记本电脑合盖声,人体工学椅朝后推开的滚轮声,伸懒腰和转动关节声,脚步声,关灯声,关门声,脚步声,开水声,洗碗碟声,关水声,杯碟磕碰声,倒水声,脚步声,喝水声,杯碟磕碰声,脚步声,开门声,淋浴声。

这些细碎而轻微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淘气的小手,把欲望一点点地从心底拨出来,膨胀到无法忽视的地步。

淋浴声停止了。

他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用一块大毛巾擦着头发,回到卧室。

她背对着门口睡得很香,头埋在枕头里,两条长腿绞着被子,睡裙一直翻到腰间。

很美。很好。

他要来收账了。

他半躺在她身后,抚摸着她单薄的肩膀:“美娜。”

“嗯……”她动了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几点了……”

他扯松了她睡裙前襟的系带,探手进去;她没有穿内衣,正好方便他把她柔软的胸脯整个地包在大手里。刚才打了太多字,手都僵了,现在放松放松:“十点半。”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乖顺地往他怀里拱了拱,换了个更方便他揉弄的姿势:“视频看完了?”

在他的挑逗下,小巧的顶端很快地硬了起来,就像一枚紧实的花苞轻轻地抵着他的掌心:“从头到尾看完了。”

他的爱抚让她很舒服,哼哼唧唧地牵着他的大手放到另外一侧的胸脯上,示意他别厚此薄彼:“论文写好了?”

他一边撚弄着她的胸脯,一边把她双腿之间的被子抽走,又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隔着内裤轻轻地挤她滑腻的私处:“严格按照贺大小姐的要求写好了。”

她低低地喘着气,小手在他的腹肌上游走;往下摸到了浴巾,扯了两下没扯开;他急吼吼地一把扯开,又拉着她的手指摸上去;她有些敷衍地套弄了几下:“好棒……那我回家了……”

好棒?……说了这么邪恶的话还想回家?

用完了他的大脑就走?那他的帐怎么办?

他一翻身把试图下床的她压在身下,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往地上一扔,扶着她的膝弯向两边打开:“不行。收完账再说。”

虽然看起来在对话和爱抚,其实她睡得迷迷瞪瞪,整个人仿佛漂浮在真实与梦境的交界处,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时而敏感,时而迟钝:“……什么账?”

什么账?

她想翻脸不认帐?

没关系。

既然为了骗他捉刀,她可以给他一笔定金,为了让她想起来,他也可以先给她一点甜头。

她喜欢和他接吻,喜欢彼此唇舌交缠,津液交换,发出一些淫靡的声音;她也喜欢他亲吻吸吮,甚至是轻轻噬咬她的颈侧,锁骨,胸脯,小腹,肚脐……一直往下,凡是他用手指爱抚过的地方,又一遍遍地用唇舌去印记。

她呻吟着,颤栗着;爱人是引力,情欲是潮汐,推动着她在清醒和沉沦之间摇摆不定,到最后她也变成了一片潮水。他顺流而下,双手紧紧地钳住她的纤腰,在她的双腿之间埋下头去,一口噙住。

她上半身不由自主地绷紧反弓起来,两只手抓着床单,半梦半醒之间,仰着头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嘤咛。

这才是食色性也的成年男女应该在床上做的事情。

从第一次到现在,她都是那么的甜。从头发丝到手指尖,从耳垂到腰窝,从小巧的顶端到更隐秘的小核,从她的乖顺到她的倔强,从她的身体到她的灵魂,各有各的甜。他很小心地把她的灵与欲放在舌尖上轻轻地抿,抿化一点点就足够从喉头一直甜到心底,去填他灵魂最深处的欲壑。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给谁甜头;毕竟她身上藏着很多糖,全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每每剥开糖纸,放进嘴里,他都会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现在卷裹在他舌头里的这颗最柔软也最敏感,经不起挑逗,只要他吮吸舔弄一会儿,就会抽搐着跳动起来,泛滥成一滩甜津。

他满意极了,逆流而上,胡茬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缱绻地蹭着。他分明又在借机到处乱擦!每次都像个小孩一样吃得满嘴满手都是然后借机到处乱擦!太讨厌了……她还处在那种没顶的快感中,低下头,张开小嘴,本能地含住了他黏腻的手指。

指尖被她柔软湿热的舌头裹着吸吮时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原本的打算是——

算了。

他暗示过几次,她都非常抗拒。

下一次。下一次再说。

反正来日方长。

他一边伸手去床头柜上拿收账一定要带的账簿,一边问她认不认账。

他居然没有耍赖叫她帮忙戴,她就知道这次他真的是发狠了,想想自己确实大言不惭地承诺了什么都可以做——认的!认的!什么账都认了!但是……

嘘。

别说话。

认账就行。没有但是。

他要一笔一笔地和她算清楚了。

他所谓的算账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对她来说就太超纲太难了,那种长驱直入,猛地冲到最深处所带来的酸胀酥麻还有青筋的隐隐搏动,令她几乎立刻颤抖起来,大力地抓在他的手臂上,本能地想把他往外推;进入的那一刻紧致滑腻带来的销魂蚀骨立刻扩散到四肢百骸,他满意地逸出一声呻吟,一把扣住了她不听话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固定在她头顶上方,狠狠地抽插了一轮才松开,转而去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不教她再乱蹬乱踢了。

随着他的冲击,裸露的肌肤与床单狠狠地摩擦着,她觉得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要燃烧起来了。她怎么忘了他是个锱铢必较的商人呢?虽然她认了帐,但是这种九出十三归的算法她可受不了,好像要把她剥皮拆骨,一点点吞下去一样!

她在颠簸中呜呜咽咽地试图和他讲道理。

今天晚上先还一部分可不可以……

他不打算和她讲道理,她向来只有歪理。所以他没有回答,只是找准了她最敏感的那一处,不可自拔和她一笔一笔地对着账——叫他帮忙做作业就算了;还要来捣乱;捣乱也就算了,还要先走。她总是这样骄纵任性,对了都是她的,错了都推给他,太可恨了,太可恨了,恨得他牙痒痒,把她从床上拉起来,面对面地交合,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闭着眼睛享受被她绞得欲生欲死的那种感觉。

她大概知道他在气什么——可是,可是她也做饭给他吃了呀!

没错啊。

所以他现在来享用她,有什么错?

既然她要求论文符合她的水平;那作为回报,现在必须按照他的节奏来。她在他的大冲大撞中,灵魂被高高地抛向空中,又失重一般地坠落。在下坠的眩晕感中,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

分期……分期……付款……也不……不行吗?

分期付款要收很高的利息……你确定受得了?

她不打算和他谈条件了,他向来占便宜没够的。她摸着他因为情欲暴涨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把它含在嘴里舔弄,又去摩擦他胸膛上的小凸起;就她的经验来说,只要她这样做,他很快就会受不了的;果然他把她压在身下,疯了一样地一下重过一下,但依然没有结束的意思;她实在没办法了,紧紧攀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绷紧发力的背肌,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话,是求饶,也是撒娇;是埋怨,也是赞美。他最受不了她这样出尔反尔——明明是她承诺只要他帮她做了作业,她什么都愿意做,他看她确实累了,连动都没舍得让她动,怎么又成了他欺负她?

她不是说他不够坚定么。那他就坚定给她看看。

虽然他告诉过她家里用的是双层隔音玻璃,但她总下意识地觉得这种老楼的隔音不太好,所以有些顾忌,现在被他捣弄得实在受不了,她什么也顾不得了,颤声叫了起来,又娇又媚。管它的呢,成年男女耽于这种极乐,有什么可羞耻?他们对彼此从身体到灵魂都痴迷,何必掩饰?她失态的媚叫更是令他的虚荣和欲望都再度膨胀起来,把她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绷紧了腰臀,着了魔似地耸动着。

他铁了心收账,数目肯定要分明,不许赖账,一进一出都和她算得清清楚楚;到了最后,食髓知味的他一点一滴都没忘了记在她身上。

他也知道自己挺讨厌的,但是她选了他,再讨厌也得适应。

这辈子是被他缠上了,没办法了——他拧了条毛巾来帮她清理的时候,她恨恨地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绝对不会再找这种精力旺盛花样百出,狡猾又粘人的男朋友了。

胡苹听见女儿的男朋友送女儿回来了。

两人在门口依依惜别。

“小心开车。”

“明天我来接你。”

“不要。我自己开车上班。”

“明天见。”

“明天见。”

又过了一会儿,胡苹听见大门关上了。

贺美娜其实并不排斥和危从安睡在一张床上。他身上很香,皮肤很白,肌肉很美,睡相很乖,而且总会比她早起准备一切;但她还是更喜欢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可能她有一点领地意识?

她正准备换睡衣,胡苹进来了。

她有些心虚,迅速掩上衣襟。

“……妈,你还没睡?”

“没呢。下午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才回来啊?”

“嗯。学校作业有点多。我在从安那边把作业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人倦的原因,母女俩都是睁着眼睛说些似是而非的废话。

“对了。从安问我们中秋什么安排。他想我们两家人这个周五晚上一起吃顿饭。你和爸爸要是同意的话,明天上午丛老师会给你打电话正式邀请。”

虽然和丛静通过电话,但要坐在一起吃饭,胡苹还是有些紧张:“这么快的吗?两家一起吃饭?”

“正好过节嘛,就是我,你,还有爸爸,和从安,丛老师还有田奶奶两家人坐下来,简简单单地聚个餐,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这……你看,我们也没什么准备……太仓促了吧?”

听出了胡苹语气中的抗拒,贺美娜很温柔地说:“别紧张妈妈。那就不聚餐了,我们自己在家吃,这样自在一些。”

拒绝之后胡苹又有点担心:“小危他会不会……”

贺美娜道:“没事。他能理解。我来和他说。”

母女很久没有这样聊家常了。胡苹说起操蕾蕾妈妈前段时间生病:“一直以为是更年期到了所以月经不规律,这次实在是挺不住了才去医院检查,结果是宫内节育环移位造成的血流不止。这次做手术把环取了,看下个月会不会好一点。”

这些话胡苹以前鲜少和女儿说,即使偶尔提到,也是用一种插科打诨的方式,贺美娜没想到母亲突然愿意和自己正经地讨论这些原本是家庭禁忌的两性话题了,有点尴尬,但本着女儿的孝心道:“妈妈你也去检查一下吧。”

胡苹道:“你给我买的体检套餐包括了妇科检查,我每年都在做,社区也有两癌筛查,我没什么问题。倒是你,要注意身体。”

贺美娜道:“我知道。我前不久才做了入职体检。除了有点贫血之外一切都好。妈妈,我现在脱了鞋是一米六九,再冲一冲说不定能长到你想要的一米七二。”

胡苹道:“你多少岁了还冲一冲。你做了妇科检查了吗。你……这个年纪,也应该要定期做妇科检查的。”

贺美娜恍然大悟。原来是要和她聊这个。

“检查过了。我没事。很健康。”她想了想,道,“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从安给我看过他的体检报告。他也挺健康的。”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都很健康,所以才容易出事啊。”

“不会。我们有做安全措施。”

呃……好像说多了。现在母女俩都更尴尬了。

一代一代迷迷糊糊地走过来会不会更好一点?贺美娜还没想通呢,胡苹又开口了。

“其实……我早在两年前就应该和你谈这件事情了。但那时候在机场……你和我说……我也没想到……”

“妈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说了。”见胡苹说得结结巴巴,贺美娜开口道,“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出现……”

“不会出现什么?”

“总之你放心吧。”

周二上午十点,科创局对本次科腾项目的申报情况进行了通报。十个领域一共收到一千八百五十九份申请书,其中十一份因为形式审查不合格被退回。下午四点,科创局再次发出通报,因为原始数据不符合要求,又筛掉了二十三份申请书,并对七家有明显弄虚作假行为的公司进行了点名批评。

其中四家还是上市公司。可想而知明天一开盘,股价会怎么跌。危从安心想。

原始数据已经全部检查过了,可想而知今年盲审实在是很严格。贺美娜心想。

虽然他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但同时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团队其他成员倒没有什么很大的压力,周五开始的中秋假期,周四中午大家的心都已经飞了,畅想着小长假要怎么过。陪家人的,独自宅家的,网恋奔现的,和朋友出去嗨的,总之谁也没有把加班放在假期计划之内。维特鲁威的企业联系人小余在整个科腾项目申报过程中都没有出现过,只是时不时在企业联系群里像个机器人似地转发一些官方通知。周四下午他突然活了过来,在群里艾特所有人——今年日程紧凑,科腾项目初选结果即将发布,请企业方密切关注。

事越大,字越少。但Jenny心里颇不以为然——中秋这种阖家团圆的重要节日,就算我们私企不放假,难道科创局不放假?而且中秋连国庆,怎么样也要到国庆节后公布了。

小余发起牢骚起来:“今年时间赶,十月的第二周一定要出终选结果。第三周开始有别的项目要开始。我们也在加班没休息啊。一直卷”

Jenny现在知道为什么以前他从来不在群里说话了,原来是话说不清楚,标点符号也用不清楚。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多谢余科提醒[玫瑰][咖啡]。已转发[作揖][握手]。”

正是因为考虑到科腾项目近期要宣布初选结果,这个假期危从安和贺美娜也不打算走太远。上次从翠岛回来他已经做好安排,中秋当天陪家人,然后自驾去云泽玩两天。

贺美娜也是和危从安一起之后才知道原来谈恋爱是可以到处去玩的,即便双方工作都很忙,想出去玩总能找到时间。而且他会做好计划,她只要捧场地跟着走就行。这次去云泽玩,她正好有一个地方很想去:“我有个本科同学在那边做湿地保育工作,一直邀请我们过去玩。”

“我记得她不久前才发过一条iCircle,”她兴冲冲地拿出手机,点开Schat,“拍了保育区里的白孔雀,翠鸟,红头鸭,树蛙,黑天鹅……九宫格九种颜色……超级漂亮……”

她突然哑了声。

“怎么了?美娜?”

贺美娜擡起头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难辨。

“我想……我们过了初选。要着手准备复审的材料了。”

她把手机递过去;危从安接过来——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岑育夫院士最新一条iCircle,发表于下午四点左右。

文案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配图是从飞机舷窗看出去的蓝天白云。

岑老师是科腾评审之一。这时候离开格陵,那就说明他的直系弟子入选了。他得回避,不再参与后续评审了。

他上条iCircle是在青要山避暑时发的。按照他一年最多发两三条iCircle的频率——贺美娜确定他是在为他们争取时间。

能过初选在危从安和贺美娜的意料之内;只是现在知道了,心情多少有点微妙。

“那……我们还去云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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