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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鲨鱼的牙齿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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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蜷起腿,缩在裙底继续睡。

她这一觉睡得就像那碗年糕汤一样香甜。醒来的时候她先是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半了?

她睡了两个小时?

贺美娜挪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腿,这时才发现她光着的脚丫子伸进了他的衬衣里,搁在腹肌上,暖暖的。

她不好意思地缩回脚——她记得她穿了袜子啊,袜子呢。

再看电视,电影还没放完呢。

他真的很喜欢又长又闷的战争片。

无边无际的沙漠,男主角抱着夫人从山洞里走出来。夫人漂亮的面容在白纱掩映下安详如同熟睡;但看男主角号啕大哭的模样恐怕是死了。

哎呀,战争片最后都是悲剧收尾。

她眯着眼睛,小声地问:“是不是快结束了?”

“还没有。”戚具宁的声音很低沉,“他死了才结束。”

他手里拿着一只古典杯,在喝加了冰的威士忌。随着酒杯轻轻摇晃,冰块叮当作响。

“睡好了。”

“嗯。”

屏幕发出来的光将他的侧脸映得阴晴不定;贺美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周身都散发着那种她已经见识过,原始而富有侵略性的气场。

她有点紧张,也有点口渴,坐起来,去拿茶几上的红酒杯——应该是他的,但她也顾不得了,喝了一大口。

戚具宁放下酒杯,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他本来翘着腿,这时放下,很简单地说了三个字。

“坐上来。”

贺美娜先是没动,然后俯身将酒杯轻轻放到茶几上,清脆的一声。

她将长长的头发挽到耳后,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借一点力,依言轻轻地跨坐到他腿上,两只膝盖撑在他大腿旁。

两人离得有点远;他向上挪了挪腿;她一时没坐稳,朝他贴过去。

现在客厅里仅有一支落地灯发着幽幽的光,将两人近在咫尺的相对脸庞,投射成纠缠的一团阴影,映在壁钟上。

时间是十二点差二十三分。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侧,又不容反驳地命令。

“吻我。”

她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手底一紧,也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应。

这个吻比刚进门时的那个吻要缠绵得多,也危险得多。

红酒和威士忌混在一起,后劲很大。

缱绻一吻之后,两人的呼吸均有点急促,不得不分开平复一会儿。

额头相抵,情思旖旎。

“辉辉。”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对他来说还有点陌生,“辉辉。”

“以后我也叫你辉辉,好不好。”

“我还是比较喜欢美娜这个名字。”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声道,“长辈才叫辉辉。你叫的话——有点奇怪。”

握在她腰侧的双手略有收紧,传递着他的不悦:“你就这么喜欢美娜这个名字?”

“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不喜欢怎么会拿来用呢。”她回答,“就好像你是我自己选的男人,不喜欢怎么会抱你亲你。”

这天衣无缝的逻辑,简直叫他无法反驳,只能继续吻她。吻着吻着,他胸膛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手伸进她的裙底,摩挲光滑的大腿外侧,一直朝上,碰到了平角底裤的边缘,那里缀着一条诱人的蕾丝花边。

他勾起那条蕾丝花边,正要深入探索时,她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稍稍地离开了一点,很认真地问:“我的腿好看吗。”

此时此刻被女人问到这样的问题,意乱情迷的男人当然只有一种答案:“好看。”

她追问:“第一好看吗。是所有……当中第一好看吗。”

她还真喜欢吃醋啊。

“你第一好看。”他急急地,真切地回答,仿佛要把心剖出来给她看一样,“哪里都第一好看。”

我的美娜第一好看。搽香香很美。梳头发很美,画眉毛很美,涂口红很美。

我真的很想和你做。

可不可以。

一个天旋地转,贺美娜已经被戚具宁压在了沙发上。他立起上身,快速地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又俯下身来亲她,两只手也没闲着,直接去解她的衣扣。她的针织衫是一颗颗小珍珠扣子,解起来有些困难。戚具宁才解了两颗就不耐烦了,扯了两把也没扯动,索性隔着柔软的织物握住了她的胸脯,有些气急地控诉:“什么破衣服!你存心的,对不对,你就是不想做……”

“不是——”

“美娜。”他密密地吻她的颈侧,或轻或重地吸吮,“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你说……你说……我都答应……”

真的不结婚就不能做?

当然不是。

贺美娜没有做声,只是推了推他,然后两只手抓住针织衫的下摆,掀起来,从头顶脱下,推到一边。

里面是一件吊带式样的丝质内搭。她纤细的手臂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着抖。

他立刻紧紧地抱住了她,温柔地抚摸和亲吻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体温从嘴唇,从掌心传递给她,教她不至于那么冷。

她从来不穿带钢圈或有衬垫的内衣,因为很逼迫很难受。但当戚具宁勾脱内搭的肩带,朝下拉扯,露出来的居然是一件聚拢型文胸。

戚具宁一摸就知道她的穿法并不正确。怪不得他刚才也并没有发现她上身线条有什么改变。

可怜她穿着这么难受的内衣,却没什么用处。还是解开的好。

“看来你真是买了很多东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什么都是新的。”他一边找搭扣,一边低声喘息,“品位变化很大啊。”

丝质衣料胡乱地揉堆在她的腰上,她的脸在黑暗里发着烧,说出来的话也是滚烫的:“你夸张……男朋友不还是旧的吗。”

她说:“至少我看男人的眼光一直没变。”

他沉默了;突然放弃地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我会栽在你手里。”

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没有作声。她的沉默令他有点发急更有点生气,突然一把按住了她的左手,在中指和无名指的根部摸了一圈,又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他沉声道:“我警告你,以后对我好一点,专心一点。不然我就天天不回家,让你找都找不到我。”

她愈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还是温顺地说:“好的。好的。”

他又贴上来轻轻噬咬她的唇瓣,吸吮她的舌尖;她光顾着回应了,直到胸口一凉才惊觉他把她的内衣也脱了下来。

鼻尖轻抵,他喘着气道:“这种内衣不适合你。以后怎么舒服就怎么穿。”

解女性的贴身衣物对他来说太简单了,轻松得好像在脱自己的衣服。贺美娜突然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正俯首在她锁骨处流连,不禁擡起头来哑声问她:“笑什么。”

“……胡茬……有点痒。”

他故意蹭了蹭:“痒吗?忍着。”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明天早上你帮我刮。”

其实是因为两具赤裸的身躯贴在一起时,她发现他的胸比她的还大。

太可笑了,可不能叫他知道。

她的手臂轻轻地搭在赤裸的胸脯上。他亲吻和抚摸其他地方都可以,但是当他想进一步地撚一撚她的胸脯时,她就明显有点僵硬,有点抗拒。

她不喜欢他摸这里。

无所谓。

他也不是很痴迷。

女孩子身上还有很多敏感部位,他全部了如指掌。

随着他渐入佳境的撩拨,她有点喘。

早知道这是这场恋爱里唯一一件只和他们两个有关的事情。她早就做了。

他在她身上忙得很;她的嘴倒空下来了,于是轻声道:“具宁。具宁。我爱你。”

“多说几遍。”他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不要停……”

她可以说千遍万遍,只要他还想听。她确实爱他,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任由他把她的裙子也脱了下来。

除了一开始的针织衫之外,每一件衣物他都脱的很顺利;每一次抚摸,亲吻,乃至于碾磨,噬咬,吸吮,舔舐,熟练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真奇怪。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确实很有经验。

但是对她,他又毫无经验。

虽然买了安全套,他并不知道这次能做到什么地步。他说过女孩子可以在任何一步拒绝,但是今天如果她又拒绝——到目前为止她并不像第一次那样抗拒,但除了呼吸急促了一点之外,也还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

他又摸到了那条蕾丝花边,用手指勾了勾,在她耳边问:“你知道女孩子怎么……吗。”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听说过。”知道但是不会。

她虽然偶尔会有欲望,但好像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欲望需要满足。

其实她平时不笑的样子是有点出尘飘逸;果然相由心生,她不热衷这种世俗的快乐,连自渎的行为都没有过。

看来他要教她的还挺多,只是今天晚上来不及了。虽然她没什么反应,但是亲着摸着,他的欲火已经燃起来了,亟待纾解——她如果抗拒的话,哄一哄也许可以有别的解决之道。

那也会很有趣。

“具宁,回房间去好吗。”她并了并腿,说,“这里……感觉怪怪的。”

两个人都躺在沙发上她觉得有点窄,不太舒服。

“回房间去干什么。”

“……做呀。”

她很顺从,他又惊又喜,却又生出一丝怀疑,停止了爱抚,低声问她:“为什么突然愿意了。”

她亦低声道:“你说的——只要彼此愉悦就可以做。我现在想通了。”

对,他是这样说过。他会等她觉得这是一种会令彼此都很愉悦的行为再做。

可是他现在不这么想了。

为什么不能是因为爱他。

爱他所以愿意把自己献给他。

他会好好珍惜,绝不辜负。

戚具宁从来没有过这样传统而老旧的想法——想做身下这个女孩子第一也是唯一的男人。

他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从身体到灵魂,决不允许还有其他身影。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继续胡思乱想。

如果只是为了快活,他找谁不行?他一般不招惹处女就是因为女孩子很难享受初体验。再怎么温柔富有技巧,大部分女孩子的第一次因为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原因,除了异物侵入的钝疼感,很难有别的。

“就我的经验,女孩子的第一次恐怕都不会很愉悦。”

“……可是我听说你会让女孩子的初体验不太辛苦。”

她不在乎他的艳史。

他也不在乎。

但是她真的表现出了不在乎,他却又有点在乎。

谁告诉她的。

他隐约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名声在外,但此刻听来真是有些讽刺。

是因为这个才想和他做?

那她当他是什么。

明明刚说过那么多遍爱他,可是瞬间他的理智就被猜忌给吞没了。

“到房间去好吗。”她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又说了一遍,“这里……怪怪的。”

他生硬地拒绝:“怪什么。就在这里。”

“……我怕弄脏沙发。”

“怕什么。弄脏又怎样。”他说,“别小家子气!”

这是她的第一次,更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他想给她留下一个很好很好的印象。

但是如果她不在乎,那他要比她更不在乎。

说不过他。她抿了抿嘴,闭上眼睛。

行吧。在这里也行。

一直到目前为止,她都非常配合,但是接下来除了喘气就不怎么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让步了:“去你的房间?”

她脸撇向一边,不想理他。

好。她自己不去的。

他赌气以膝盖强行打开她的双腿时,动作有点粗暴,她的右腿被这么一撞就垂到沙发

她轻轻地哎一声,想把腿收回来,但沙发上已经没位置了,要是想上来的话要么挂在他手肘上要么缠在他腰上。

她不想。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想要换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腾一点空间出来;他不知为何又狠狠地拱了她的小腹一下,这次真的有点疼了。

她忍了又忍,还是觉得没法再忍耐下去,正要开口和他说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一切粗鲁的动作,把她一把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好了。他认输。

他决定还是把她抱到他床上去;以后两个人不能分开睡了。

以前他怎么会舍得让她一个人睡。

还有。今夜之后她必须跟他去圣何塞。

“美娜——”

他想说对不起,他不应该这样粗暴的时候,就听见房内和走廊上突然警铃大作。

火警声如此嘶哑难听,两人都吓了一跳;不过数十秒,楼下已有消防车呼啸而来的声音。

这是他们住进来后第一次遇到火警。

DF中心每个月都会有火警演习,所以贺美娜已经很习惯一整套避险流程,只是一直没适应尖锐而刺耳的警报声。她猜测是为了将所有心存侥幸的住户都驱逐出去,故意设计得这样难听,但是这个频率的声音总会令她耳膜和心脏都不太舒服。

她看了一眼壁钟,十二点差七分。

戚具宁低声咒骂了一句。这种情况不可能继续了。他匆匆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给她遮上。

“穿好衣服。什么都不要拿。直接下楼去车那里等我。”

快速说毕,他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疾步走向书房。

突然被打断令他丹田以下很不舒服,得做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他将刚才打印出来的设计图和几份文件放进碎纸机,等它碎纸的同时又从办公桌的隐秘一角取出一只指盖大小的内存卡,塞进手机壳内。

他又快速扫视了一遍书房,确定再无任何遗漏;这时他看到桌上的杂志

那是粘好的感谢卡。

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婆妈了——但还是收起来放进口袋。

等他大步走出书房,客厅的沙发已经空了。

她先走了?

虽然说了让她直接下楼,但戚具宁还是无可避免地有一丝失望。

紧接着他也不再多想,打开大门,走廊并没有烟雾,他从安全通道快速离开。

他下得极快,想着会在楼梯上碰到她,没想到才下了两层,就遇到一个中年父亲带着三个小男孩,一字排开,吃力地往下挪着。

三个小孩当中年纪最大的约摸四五岁,紧紧牵着爸爸的睡裤,走的还算稳当;牵在左手里的奶娃娃只穿了件薄薄的连体衣,屁股裹着一大包鼓鼓囊囊的尿不湿;抱在右手里的那个倒是含着安抚奶嘴,趴在爸爸的大肚皮上睡得很熟。

中年父亲体型宽厚,走的气喘吁吁,连带着牵在手里的老二也走得趔趔趄趄,险象环生,更不用提这一家子把后面要下楼避险的人给挡了个严严实实,无路可走。

戚具宁搬进来后与这位中年父亲倒是有过数面之缘,每次回来总能见他在楼下带着孩子们玩。他二话没说脱下外套,说了一句lethelp,伸手把小孩用外套一裹,抱起来朝旁让开,总算给后面的人清出一条道得以快速通过。小男孩被裹在外套里,一双迷迷瞪瞪的大眼睛看着戚具宁,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摇摇欲坠的安抚奶嘴。戚具宁眼疾手快地接住,重新给他塞了回去,又轻轻拍着他的背心以示抚慰。中年父亲不停地说着thankyou,抱怨不知道是哪家忘了关烤箱,或者是在不该抽烟的地方点了个火,闹得整栋楼都不得安生。大晚上的来这么一出简直要了他半条命,他妻子又正好在上夜班,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照看三个孩子云云。他嘀咕个不停,直到安全通道内的烟雾开始渐渐变浓,呛得人要屏住呼吸,他才感到事态只怕有些严重,不再废话,默默地加快了脚步。戚具宁亦擡头看了一眼墙上标志,心知起火点应该就在二楼这一层。再往下走,火警中夹杂着鼓风机强劲的风声,消防员正在一楼出口处驱烟和疏散人群——一直到走出公寓大门,戚具宁也没有看到贺美娜。

跑的倒挺快。他想,能照顾好自己也不错。

入夜后实在太冷,大部分的住户都去自家车上呆着了,等待消防处或物业方的进一步通知。也有三两个人披着毛毯等物站在公寓前的空地上低声交谈,又或者举着手机对准二楼那扇冒着滚滚黑烟的窗户录像;还有几个天真的孩童,兴奋地围着消防车打转。

戚具宁将小家伙交还给他父亲,拿回外套,没有片刻迟疑,立刻跑去了停车的地方。

美娜没有车钥匙,他不去的话她根本进不去车里,只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但是美娜并不在车旁。他一愣,立刻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明明说了在这里等,怎么又到处乱跑?

他的心情马上变得更糟糕了。

“戚先生。你没事吧。”

边明的突然出现令戚具宁稍微安定了一点:“没事。”

他看了老板一眼,礼貌地将视线转向一边。

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系好,外套一边的领子折向内,裤子是皱的,头发是乱的——戚具宁也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团糟,不自在地以指腹擦了擦嘴角。

“你怎么来了。”

“我收到了火警触发的信息。着火点在二楼西侧——”

“先不说这个。看到美娜没有。”

边明一愣,道:“我并没有看到贺小姐下来。”

戚具宁不耐烦道:“我叫她先下来了。”

“我和消防车同时到达。如果贺小姐下来了,我一定能看到。”边明见他脸色陡变,改口道,“也可能是我疏忽了。我马上去找。”

难道——她还在家里?

戚具宁立刻想要折返,却被守在公寓门口的消防员和物业管家坚决拦下,说是火势已经控制住,请住户稍安勿躁,稍等就会按楼层通知解除限制。

消防员也已经在逐层排查了——总之目前除了专业人士,谁也不可以进去。

纠缠无益,戚具宁转身对边明低声道:“我知道一定还有其他通道。你带我去。”

边明应了一声,却又一愣,视线直接越过他的肩头投向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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