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小公主的npc 夏怡不知道她为什么突……(2/2)
身上的肌肉线条绷得非常硬朗,动作强硬,在力气上夏怡毫无胜算,拎着她翻了个面,手里拽着上衣的下摆,真如那句小狗东西,Doggystyle,她怎么既期待又害怕…缩了缩腿,脚趾蜷紧,扭头小声问:“你捆我干嘛…”
“不是拆礼物吗?我给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拆礼物的。”
靳凌的姿势很容易就亲到她的后颈,他边亲还边自导自演:“…我先拆哪呢?”
这个部位的皮肤不太常被他亲到,太像动物了,doggy的后颈被轻轻咬住,防止乱动,夏怡口腔里那颗奶油草莓又冒头,努力想坐起来,声线颤抖提议:“痒…我们…我们…应该换个拆礼物的方式…”
靳凌手掌压着她后腰,耐心地问她:“为什么?”
不止是语气耐心,别的地方也很耐心,不着急,轻拨慢撚,夏怡哼唧提醒:“因…因为…这样小公主的…皇冠很容易掉…”
说完,还不等她反应,靳凌笑着掰过她的脸,似他此刻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嘴唇贴上来,寻找那颗奶油草莓,去吮带着馥郁香气的舌头,夏怡手被绑住,仰着头,舌头搅得她天翻地覆,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至白皙的脖颈中。
咪呜咪呜乱叫。
靳凌五指松开她脸颊瞬间,唇舌间拉出暧昧,清亮的丝线,另一只手抽出来,托着她的小腹,丝线缠得两只手都是,无一幸免,只是有些细微的差别。
他还用纸巾给颤巍巍喘气的她擦了擦嘴角,顺便擦了擦自己的腹肌上的汗,水珠顺着明显的沟壑像坐滑滑梯,新鲜得像刚爆开的椰子水。
当然,这种程度也不仅仅是汗。
靳凌拍了拍她翘着的屁股,好笑地问:“小公主,刚刚,你的皇冠掉了没?”
夏怡埋在枕头里,眼泪花都冒了出来,嘴硬得可怜兮兮:“呜呜…才…没有掉…”
地上飘下一片有着缺口的正方形雪花,靳凌扶上她的腰侧,复上去,低笑垂首亲了亲她的背:“宝贝,这回也别掉啊…”
夏怡闭着眼睛认真感受001和003的区别是什么,她并不觉得像网友说的区别很大,都一样,技术很好这些根本不重要,想这样的问题能帮助她不要乖顺地往他身上靠…腰完全的塌下去。
夏怡眼泪汪汪,扭头索要:“我要亲亲。”
两人在不止在唾液交换暧昧声音里,还有那种沉沉的,有节奏的闷响,靳凌很懂得doggystyle时随心所欲地逗弄她说各种好话,问她:“你找谁要的亲亲?”
夏怡先是叫他名字,“靳凌~”,乖乖地叫,被奖励了。
又重新叫哥哥,“哥哥~”,叫得比之前更嗲更甜,奖励得更多些。
“还有没?”
“没有了…”她知道他想听什么,老公是吧,她就是不叫。
靳凌咬了她鼻尖一口,惩罚得很凶,还放了狠话,她抖得厉害,小腹压出难耐的线条,深邃迷人的双眼,短暂失神,皇冠就这么轻轻的掉了。
夏怡的睫毛渐渐湿成了一只小手,闭着眼睛抽泣说,她才不是小狗东西,甚至还睁眼回瞪他,扁着嘴,那副倔强又高傲的小公主表情又爬上脸,小声说:“狗东西,我才要火少烂你。”
靳凌侧头长吐了几口气,好几口,口头滚动数次,脉搏的跳动才不至于那么猛烈,侧躺在她身边,一把搂住夏怡,顺她的背,耐心地安抚她,夸她,亲她,笑得不行,揉她的脸说:“对,你不是小狗东西。”
他靠在抱枕上,抱着她重新坐起来,手里托着“空气皇冠”,给她重新戴上,甚至还很配合为她调整了一下皇冠的角度,抿着嘴向她笑,“来,我看看小公主怎么火少烂我。”
夏怡突然就想起“小公主”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了,小公主是以前司越用来调侃她事无巨细都需要靳凌陪着做。
“又陪小公主上学啊?”
“又陪小公主写作业啊?”
“又陪小公主逛街做手工啊?”
“怎么小公主买个作业本还要你陪啊??”
她那时候还以为司越既然觉得她是“小公主”,那反过来推测,靳凌肯定是“王子”吧。
她毕业出国后的第一年,在司越生日聚会那天,她问他这个问题,司越沉默良久后,红着脸酒气熏熏,嘴皮子都被酒精麻得不利索了,撑着脑袋告诉她:“不是的。”
“王子没那么耐心,愿意陪小公主长大,王子只会出现在公主的关键时刻,就能得到公主的温柔,善良,美貌,成熟,拥有和享受人生的高光时刻。”
“但靳凌不是,他是你人生中的NPC,你需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司越给她掰着手指数:“他可以是你男朋友,可以是你哥,可以是你老师,可以是你保姆、司机、闺蜜、垃圾桶…”
“嘿嘿,还可以是你的一只狗…所以你做决定要出国也不提前和他沟通一下也正常…这种角色很不讨好…你有时候觉得他不是很重要,但失去一次你就知道…嗝…”司越打了一个很响的酒嗝,突兀得像是某种前情提要。
“忠犬八公的故事听过吧,狗一般来说都是忘不掉自己的初恋的…”
狗怎么会有初恋?司越醉意十足,胡言乱语,病句频出,甚至还不如她回忆中这般流利有逻辑,但夏怡能听懂司越话里有话,他不是在骂靳凌是狗,倒像是在嘲讽她把他当狗,她也不像过去那般容易气哭,当时反倒是心虚地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那晚关于这个话题的句号是由靳凌摁到司越嘴里的那块巧克力蛋糕结束的。
回忆在这一刻排山倒海,像荒野的风,又吹落了一片正方形的雪花,地上三片了,明明一切才刚刚开始,夏怡知道001哪不好了,它容易破!当然也或许是他们太用力,太想将彼此交付,她骑上去,抱紧他。
东边已经能看到橘粉色的朝霞,高海拔的雪山下,接近凌晨六点的山与傍晚的山味道不太一样,空气里有属于新雪的气息,落地窗外,雪在融化,春天甚至也快结束了。
照理来说两个人在这个时刻都还没睡,应该是在观景台上咔嚓咔嚓拍照的,可男人和女人的胸腔里皆被强烈的心跳占满。
夏怡的嗓子有些哑,她的人生里有过得与失,摇摆与眼泪,但她现在很怕他消失,不再做她人生中的npc,小公主的人生是因为有npc才变得可爱,而不仅仅是因为有王子的那种罗曼蒂克的瞬间。
她胡言乱语一些甜蜜的话,叫他的名字,得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我在之后。
夏怡说:“我…呜呜…心动了。”
只是声音太细弱,靳凌不知她在自言自语什么,抱着她走到窗前,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冲刷着雪山的峰顶,据说看到日照金山的人,会幸运一整年,她好像真的心动了,重新心动了,还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