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9章 59:好忙,忙着红杏出墙(1/2)
◇第59章59:好忙,忙着红杏出墙
下车以后艾利脚步虚浮的一路飘回了自己的房间,硬邦邦挺尸在床上,双手合十面带安详。
系统飘过来敲敲他脑袋,【喂——又死了?】
突然,艾利扑腾一下坐起来,把系统吓飞出去好远。
【雾草,你干嘛,诈尸呀。】
“系统!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艾利无视掉系统的反抗一把抓住电子脑花,双颊微红唇皮颤抖,“他、他……”
他说!要和!我!更进一步!!!
艾利呆呆对系统问:“他行吗。”
系统嘴角微抽:【……这话你要是当着他面讲,能造成核能打击你信吗。】
“我信啊。”艾利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才私下里偷偷问你嘛,我怎么忍心当面问法姆修恩这样的问题,万一他不可以,那多伤自尊呀。”
那可是他男人,他心疼还来不及呢。
法姆修恩提出请求,艾利心底又害羞又高兴,可情绪平复理智回归,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法姆修恩他,貌似不行。
艾利深吸一口气,神态严肃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做沉思状:“那么问题来了,我们要怎么‘更进一步’。”
系统也挺好奇的,【既然他提出来了,一定有所准备吧,难不成是道具赛?话说咱们俩聊这种话题是不是太猥琐了?】
艾利一摆手,“害,你又不是人,何况你还用怕猥琐吗?你要相信你的下线就是无下限。”
系统:【……你妈。】
不过言归正传,艾利一想到法姆修恩就小羞涩。
虽然上辈子他没实践过,不过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碟片之类的还是有看的。
艾利擡手捂住自己两只发烫的毛绒狼耳,闷闷嘀咕:“……但我那些和法姆修恩一点都不搭,而且我有种感觉,他不是喜欢嗯……道具赛的人……”
奥创人是魔狼的后代,经过漫长的科技生活后,他们很多能力都退化了,可在对气味、标记、进食习惯上,奥创人非常纤细敏感。
比如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两个奥创人不会跟伴侣或家人以外的人分享食物,也不会吃对方盘子里的东西。
所以艾利和法姆修恩住一起时,法姆修恩可以说快把小狗宠上天了,艾利经常自己狗盆里的吃一半,然后把嘴筒子扎进法姆修恩的碗里嚯嚯两口,法姆修恩从没生过气。
要搁狼群,你一下等狼敢到头狼嘴里抢肉吃?
头狼亲崽都不敢呀。
另外还有嗅嗅。即使是狼的后代,可嗅闻他人这个动作,在奥创人眼中相当于在东北说‘你瞅啥’,是挑衅干架的前兆。
而择偶方面,奥创内的雄竟意识非常强,一旦拥有伴侣后,他们对伴侣的依赖性特别重。
这源于祖先留下的渴望繁衍的基因。
他们会用自己的大尾巴反复摩擦伴侣的尾巴,留下的气味用以标记。
驱逐靠近伴侣的任何生物,直到自己的伴侣怀孕。
而时长患上伴侣焦虑症的奥创狼们,还会同时患上舔毛症。
把伴侣的狼耳舔的湿漉漉,严重的会给伴侣狼耳舔出红疹、脱毛、破皮,或咬出伤口。
奥创人给艾利的感觉就是,团结的独立个体。
但又可以是自己伴侣的快乐小舔狗,禁忌很多,伴侣除外,看到另一半大尾巴分分钟舞成电风扇。
而且个别狼表面瞧着硬汉,说不定私底下会咬着老婆狼耳呜呜,分离焦虑症呢。
这对伴侣的占有颇为孩子气,道具在奥创并不受欢迎,那啥用品卖的还没有地球艾利那含蓄保守的种花娘家多。
很多提高兴致的小玩意,会让霸道独占性强烈的奥创狼们不舒服,暴怒,尤其对头狼。
他们可是连安全*的醋都要吃!
所以法姆修恩不喜欢其他东西触碰自己的伴侣,哪怕是假的也情有所缘。
艾利放下百度的手机,羞耻又尴尬的在心底吐槽:所以法姆修恩到底会用什么方式和我更进一步啊?在不在我的接受程度范围?!
法姆修恩也是,这种事情怎么还带提前通知的。
艾利欲哭无泪。
他不安地把怀里的抱枕捏扁搓圆,“内什么、我还算挺保守的,接受不了太奇葩的…咳,何况我决定喜欢上他时,就已经做好柏拉图一辈子的准备了。”
【无角者没有繁衍能力又不是钉死的,你和他求证一下呗?或者你直接跟他说,因为担心他中途发挥失败,干脆别那啥了,神交也一样。】
作为高维生物的系统不以为意。
它们种族进化到最后,完全舍弃了累赘多余的肢体,只留下储存记忆和思考的大脑。
不靠这么原始的方式繁衍,可不就没这方面的正常的羞耻伦理心了。
系统无法理解艾利扭捏个什么劲儿,爽就完了,系统脑子里的尺度,足以让杀毒软件中毒。
系统撇嘴,【你别告诉我,你是必须拉灯才敢烈的类型。】
艾利:……我还真是。
“可万一法姆修恩自己也不清楚呢?或者他也想试试呢?我这么说不是直接否定他了吗。”
“我不想他难过。”艾利抱着抱枕,特别感慨,“他能主动跟我提出这种要求,我挺意外的。”
“以前我总认为他无坚不摧,人一旦觉得另一个人坚强,觉得他能吃苦,就会不自觉把什么苦都给他吃,就像家庭里面,父母总是下意识要求懂事的那个孩子让步。”
“我觉得这样不好。”
“后来法姆修恩跟我说,他说他做噩梦梦到我和别人结婚了,那时我脑子里的第一想法竟然是法姆修恩也会做噩梦啊……”
然后艾利就觉得离谱。
自己什么时候被周围人同化,盲目认为法姆修恩不该拥有脆弱情绪,把他承担压力当成应该的了。
“于是我就在想,你说法姆修恩会不会也鼓起勇气许久才跟我提?我一直不肯公开交往,他是不是也会心中忐忑?”
“只要这么想想,我,”艾利低头揪着抱枕上的穗子,低声说:“我就很自责。”
之前他想处理完原主遗留下来的麻烦于是和法姆修恩分开,总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对于完全蒙在鼓里的法姆修恩来说,有多不公平。
“我似乎过去完全没疼过他,只觉得他可是法姆修恩哎,他无所不能,他什么都不缺,他也什么都不怕,于是一次次忽视他的心情。”
仔细想想。
什么都不缺等于——我什么都不用给他。
无所不能等于——我不用帮他。
什么都不怕等于——我不用在乎他。
“所以行不行这事儿不重要,”艾利挠挠头,想通了,“法姆修恩就算真不行也没关系,反正那啥又不是夫妻生活的全部,重点是我担心法姆修恩会难过,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做才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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