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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兄弟权谋:司马师、司马昭的权力接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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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初三年(239年),洛阳太学的槐树下,二十三岁的司马师倚着石案,听着夏侯玄高谈玄理,手中竹简轻轻叩击石面。何晏路过,瞥见他眼中偶尔闪过的锋芒,不禁对身边人说:“子元之眸,若寒星坠地,非久居人下者。”此时的司马师,早已不是那个只知清谈的贵公子,父亲司马懿秘密交给他的任务——阴养死士三千,正像一张大网在洛阳城悄然铺开。

这些死士散落在酒肆、驿站、铁匠铺,表面上各有营生,实则每日寅时在城北废庙集会。司马师亲自教授兵法,寒冬腊月,他看着众人冻得通红的双手,解下自己的狐裘扔入篝火:“成大事者,先忘其身。”火光中,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如同刀刻,死士们记住了这个沉默寡言却出手阔绰的主子。

嘉平六年(251年)的洛阳冬夜,司马懿将儿子们召入密室,烛火在司马昭脸上跳动,映得他额头冷汗发亮。司马师却像往常一样抚弄着腰间玉珏,听父亲说完政变计划,只淡淡说了句:“城门校尉已妥。”夜深人静,他独自来到死士营地,逐个检查兵器,发现某队戈矛未磨,当场斩了队长:“明日事若败,汝等头颅将悬于城门,此刻尚可偷闲?”

政变当日,司马师坐镇司马门,看着曹爽的亲信张当带着禁兵赶来,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他身后三千死士甲胄鲜明,竟比宫中禁卫还要齐整。当司马懿的奏表传入宫中,他转身对弟弟说:“记住,今日之后,再无退路。”那一刻,司马昭忽然发现,兄长的背影比父亲还要高大。

正元元年(254年)的太极殿,气氛凝重如铅。天子曹芳与李丰密谋以夏侯玄代司马师辅政,却不知消息早已泄露。司马师召见李丰,看着这个昔日清谈好友强作镇定的模样,忽然笑了:“公常言‘惟几也能成天下之务’,今日之事,可算‘几’?”李丰刚要抗辩,他已抽出案头玉如意,重重砸在对方头上:“竖子敢尔!”脑浆溅在竹简上,染脏了“废立诏书”的草稿。

废帝当日,太后的诏书读至“耽淫内宠,沈嫚女德”,曹芳突然跳起大骂:“老贼欲效霍光乎?”司马师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膀:“陛下可知,霍光废昌邑王,犹留其命,而陛下……”话未说完,曹芳已瘫软在地。走出殿门,他望着漫天大雪,对司马昭说:“今日之后,天下必骂我为伊尹霍光之贼,然社稷若安,骂名又如何?”

正元二年(255年)的寿春战场,司马师的左眼缠着纱布,血水仍在渗出。毋丘俭的士兵喊着“诛逆贼”冲锋时,他突然扯掉纱布,露出眼眶中血肉模糊的伤口:“诸军视之!司马师尚存一眸,尚可杀敌!”士兵们惊见主将如此,士气大振,竟将叛军压回城内。

其实,自去年割除眼瘤,他已剧痛数月,此刻伏在案上,牙齿几乎咬碎桌角,却仍提笔写下:“毋急攻,待其粮尽。”副将劝他回营休息,他怒道:“当年父亲在五丈原,诸葛亮送巾帼尚不退,我岂可为一疮痛误大事?”最终,文钦父子败逃,他却在归军途中,痛得昏死三次,临终前抓着司马昭的手:“记住,高平陵的血,不能白流。”

正始五年(244年)的关中平原,司马昭望着夏侯玄大军在骆谷寸步难行,忍不住对身边人说:“费祎据险而守,我军粮道千里,若不早退,必成第二个街亭。”果然,蜀军突袭三岭,多亏他提前派小股部队断后,才让曹爽大军勉强撤回。回洛阳后,他在父亲书房呆了整夜,司马懿看着他绘制的秦岭地形图,点头道:“子上谋事,细于乃兄。”

甘露元年(256年),他奉命镇守许昌,恰逢大旱,竟亲自带人挖井取水,百姓跪谢时,他扶起老者:“吾非善政,乃怕你们饿死,无人纳粮耳。”话虽冷硬,却悄悄下令开仓放粮,许昌百姓不知道,这个面容和善的将军,早已在账本上记下:“借粮十万斛,明年三倍征还。”

甘露三年(258年)的寿春围城,司马昭在中军帐宴请诸将,席间忽闻诸葛诞部将蒋班来降,他笑着递上酒杯:“公等困守孤城,可思破局?”蒋班伏地请罪,他却亲手扶起:“良禽择木,何罪之有?”转身对钟会说:“传我令,降者皆免死,愿从军者补入各营。”众人皆惊,唯有贾充明白,这是要瓦解城内军心。

城破之日,诸葛诞被斩于阵前,司马昭看着堆积如山的降卒,部将建议坑杀,他却摇头:“昔项羽坑秦卒,失天下心,吾当效光武降铜马。”话虽如此,却将三万吴兵分散至各郡为奴,美其名曰“分而治之”。路过文钦尸身,他忽然驻足:“仲若(文钦字)啊仲若,你教出个好儿子(文鸯),可惜跟错了人。”

甘露五年(260年)的洛阳皇宫,高贵乡公曹髦的血溅在他的朝服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阵眩晕。成济的戈矛还在滴血,这个年轻的舍人正等着封赏,他却冷冷下令:“收捕成济,夷三族。”回到相府,他盯着铜镜中血污的面容,忽然问贾充:“今日之事,后世当如何评我?”贾充低头不语,他却笑了:“当年赵高指鹿为马,今日我弑君,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耳。”

深夜,他独自来到藏书阁,翻开《汉书?霍光传》,看到“废昌邑王,天下莫不说服”,忽然将书摔在地上。烛影摇红中,他提笔给兄长写祭文:“今日之事,非弟所愿,然天子欲杀我,不得不反。兄若在,当能谅我。”墨迹未干,又传来消息:太后令以庶人礼葬曹髦。他望着窗外的冷月,喃喃道:“也好,这样的结局,对谁都好。”

景元四年(263年)的长安帅帐,邓艾还在苦劝“蜀道难,不可轻进”,司马昭却指着地图上的阴平小道:“伯玉(邓艾字)啊,当年韩信暗度陈仓,你难道要学章邯?”他转身对钟会说:“士季(钟会字),入蜀之后,切记‘人心’二字,当年邓艾在淮南屯田,你在洛阳清谈,今日却要换个角色了。”

当邓艾兵临成都,刘禅投降的消息传来,他在洛阳大宴群臣,酒至半酣,忽然问:“昔刘备入蜀,诸葛亮治蜀,为何终成我盘中餐?”无人敢答,他自己笑道:“因为他们遇到了我,遇到了司马家。”话毕,命人取来蜀锦,分给诸将:“待灭吴之后,更有重赏。”没有人注意到,他袖口处绣着的,正是当年司马师送他的玉珏图案。

司马师的一生,是刀刃的一生。他比父亲多了份果决,比弟弟少了份怀柔。高平陵之变,他是真正的操盘手;废立皇帝,他是冷酷的执行者;淮南平叛,他是带病的铁血将军。他清楚地知道,在权力的游戏中,仁慈是奢侈品,所以他斩李丰、废曹芳、杀文钦,每一步都踏在白骨上。但他也有底线,废曹芳而留其命,斩叛将而恤其军,临终前还在叮嘱弟弟“善抚百姓”。他是权臣,却也是曹魏的“裱糊匠”,用铁血维持着大厦将倾的局面。

司马昭比兄长多了份圆滑,少了份刚硬。他屯田许昌,示恩百姓;寿春纳降,瓦解敌心;弑君之后,归罪成济,每一步都算无遗策。他善于伪装,在皇帝面前谦恭有礼,在百姓面前宽厚仁慈,在政敌面前笑里藏刀。但他的野心比兄长更盛,灭蜀之后,九锡加身,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他是高明的棋手,却也是危险的赌徒,弑君之举让他永远背负骂名,却也为晋朝的建立扫清了最后的障碍。

司马师和司马昭,一个如刀,一个如剑,相辅相成。司马师打下基础,司马昭收网成果;司马师用铁血震慑天下,司马昭用权谋巩固权力。他们共同完成了司马家从权臣到皇族的蜕变,却也共同背负了“乱臣贼子”的骂名。正如《晋书》所言:“世宗以睿略创基,太祖以雄才成务。”他们是兄弟,是战友,更是权力路上的接力者,用不同的方式,将司马家推向了历史的巅峰。

站在魏晋交替的历史节点上,司马师和司马昭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成为那个时代最耀眼也最刺眼的存在。他们的故事告诉后人:在权力的游戏中,从来没有单纯的对错,只有成败。而他们的成败,早已刻在历史的竹简上,任由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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