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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佛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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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甫一推开窗棂,遥遥便见邢夫人领了苗儿、条儿进得仪门来,于是赶忙与宝钗道:“姑娘,大太太来了。”

宝姐姐心下虽瞧不上邢夫人,却碍于陈斯远,每回见了其都恭顺有加。闻言赶忙迎出门来,便正在房门前接了邢夫人。

宝姐姐敛衽一福,邢夫人就道:“我害怕远哥儿短了人照看,早知你来,我就不用这般急着来了。”

宝姐姐娴静道:“我也是才回,大太太快请进,远大哥这会子还睡着呢。”

邢夫人迈步入内,随口道:“还睡着?可别白日里睡饱了,夜里再睡不着。”

宝钗随行其身旁,回道:“头晌王太医开了补气血的汤药,内中有一味药有安神之效,这才多睡了一会子。”

邢夫人笑着颔首,旋即面上一怔。门窗才开,内中古怪气息又哪里会散了干净?邢夫人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宝钗,只闻了闻便知是什么气息。非但是邢夫人,便是苗儿、条儿两个也面色古怪起来。

邢夫人不动声色,一径进得西梢间里,抬眼便见陈斯远覆着锦被兀自酣睡不已。邢夫人落座凳子上,趁着宝钗张罗茶水,悄然在陈斯远手上掐了一把。那睡梦中的陈斯远只蹙了蹙眉,旋即又歪头睡将过去。

邢夫人心下了然,小贼这是睡着了被人占了便宜?好个宝钗,素日里扮得娴静,谁知竟也是个狐媚子……不对,邢夫人忽而想起来,她可是与宝钗前后脚过来的,相差顶多半盏茶光景够干什么的?

“大太太请用茶。”这会子宝姐姐亲自捧了茶盏来。

邢夫人接过茶盏暗自扫量,见宝钗面上并无异样,心下便笃定此事怕是与宝钗无关。

事涉小贼,邢夫人自是要护着,这事儿不好张扬,反倒只能暗地里探寻。当下呷了口茶水,邢夫人就问道:“怎么不见你母亲?”

宝钗道:“想来是在后头歇着呢?”

恰莺儿打后头回转,便道:“太太正与姨太太说话儿呢。”

邢夫人暗自蹙眉,这薛姨妈与王夫人都在……总不能是姐儿两个一道儿欺负了陈斯远吧?想想都不大可能。

于是乎邢夫人又问:“那会子我见你妈妈与你都在,还想着远哥儿无人照料呢。清堂茅舍的丫鬟怎么都不在?”

宝姐姐陪坐一旁,笑着道:“也是赶巧了,香菱的母亲来了,香菱去了新宅;红玉一早儿踩凳子赶蝉,谁知一脚踩空伤了脚踝,只好留在清堂茅舍养伤;柳五儿身子不大好,又熬了一夜,我眼看她不中用,便让她回去歇着了。

不过这房里也没短了人,先前留了同喜照看来着。”

邢夫人笑着颔首道:“谁不知宝丫头是个周全的?也就是我实在挂心,才多嘴问了一句……是了,同喜呢?劳烦她照看半日,我须得给她些赏赐才是。”

宝姐姐还真没瞧见同喜,忙扭头看向莺儿。莺儿也摇了摇头,说道:“许是瞧见姑娘回来,同喜往宁国府瞧戏码去了吧?”

邢夫人讶然道:“看来同喜也憋闷的够呛。”

又说过几句闲话,眼看陈斯远始终不曾转醒,邢夫人便起身告辞。宝姐姐起身来送,却被邢夫人留住,道:“常来常往的,再说你也不是外人,且留着照看远哥儿吧,我走了。”

这句‘不是外人’说得宝姐姐心花怒放,欢喜之余到底送至院儿里,这才在邢夫人嗔怪之下扭身回了房里。

那邢夫人到得东北上小院儿仪门前,眼看那守门的婆子兀自瞌睡,便停步问道:“下晌都谁来瞧远哥儿了?”

婆子正要回话儿,邢夫人朝一旁递了个眼色,苗儿便塞过来一把铜钱。那婆子欢天喜地,赶忙道:“回大太太,今儿个都去东府瞧戏了,只大奶奶下晌时来了一回。”

大奶奶?珠哥儿媳妇,李氏?

邢夫人瞠目不已,细细琢磨却好似也在情理之中?

不然为何平白无故的白白借给小贼那般多银钱?不然怎么小贼三番两次维护着母子俩?更有甚者,此番为了那贾兰,小贼更是险些搭上性命!

越琢磨越有道理,邢夫人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旋即心底里又纳罕不已,也不知这二人是如何搅在一处的。如今不好探寻,待小贼搬回清堂茅舍,总要逼问个清楚才好!

思量间出了东北上小院儿,那条儿气不过,禁不住道:“太太,就这么算了?”

邢夫人乜斜一眼,道:“与你们何干?这事儿咽进肚子里,少四下说嘴坏了远哥儿的名声!”

条儿忿忿应下,一旁苗儿咬牙道:“若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没起子的,定要揭了她的脸皮!”

当下再无别的话儿,主仆三个气哼哼自是回返东跨院。

却说宝钗只顾着心下欢喜了,不曾去想邢夫人为何面色古怪。待内中散了味儿,紧忙吩咐莺儿将门窗紧闭。又眼看陈斯远热得额头出汗,便又凑坐床边打了扇子。

俄尔,宝姐姐这才想起去看薛姨妈,谁知才起身,便见薛姨妈与王夫人一道儿往仪门而去。

待须臾,薛姨妈果然进得前头正房里。甫一入内,宝姐姐便嗔怪道:“妈妈不是留了同喜照看?我那会子回来,房中竟一个人也没。”

薛姨妈支支吾吾道:“是我打发了同喜、同贵去瞧热闹,本待自个儿看着远哥儿一会子,谁知你姨妈就来了。”

宝姐姐眼见薛姨妈面上古怪,紧忙问道:“姨妈说了什么?”

薛姨妈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夏家姑娘后日要来园中的事儿。”

薛姨妈目光闪躲,偷眼瞧了眼还不曾转醒的陈斯远,心下自是五味杂陈。

“夏家姑娘?”宝钗略略蹙眉,果然不再纠缠无人照看陈斯远之事,禁不住问道:“她怎么来了?来了又住在哪儿?”

宝姐姐极不得意夏金桂那骄矜刁蛮的性儿,二者虽早就相识,却不过是表面姐妹罢了。

薛姨妈就道:“夏家太太要南下办营生,这一来一回少说便要两三个月,夏家姑娘无人照看,这才求了你姨妈。这不,宝玉搬去了绮霰斋,那怡红院刚好闲置下来,夏家姑娘来了刚好住进去。”

宝钗闻言不禁冷笑道:“果然是远香近臭。”

薛姨妈起先还不解,待思量一番才知说的是自家。因着亲近,又拆借了不少银钱,结果宝钗只能住蘅芜苑;反倒是那夏金桂,不过拆借了一万两银子便能住怡红院,可不就是应了那句‘远香近臭’?

薛姨妈心事重重,也无心去计较宝钗言语。不过略略坐了会子,便往后头歇着去了。

宝姐姐陪坐半晌,眼看陈斯远眼皮下的眼珠转动,便知其要醒了。果然,过不多时陈斯远便惺忪着睁开眼来,待辨认出床边坐着的是宝钗,这才露出笑模样。

宝姐姐也笑问:“可是好睡……这会子都快未时,你可饿了、渴了?”说话间将晾在一旁的茶盏端过来,伺候着陈斯远饮了半盏,又吩咐莺儿去小厨房瞧瞧,取些可心的吃食回来。

待莺儿去了,宝姐姐见陈斯远靠坐时略略蹙眉,赶忙问道:“怎么了?可是牵动创口了?”

陈斯远古怪道:“奇怪,怎地小腹这般疼?”

宝姐姐试探道:“莫不是方才起得猛了?”

陈斯远想不出旁的缘由,便只当如宝钗所言,于是蹙眉说道:“待伤势好了,那桩功须得捡起来才好。”

宝姐姐笑而不语,陈斯远眼见莺儿不在,紧忙探手擒了柔荑。有情人温言细语,自不多提。待过得半晌,宝姐姐忽而说道:“方才姨妈来说,那夏家姑娘后日便要进园呢,就住怡红院。”

陈斯远愕然不已。夏金桂要住进怡红院?这……往后怕是有乐子瞧了。

正待打趣一嘴,忽而听得外间脆生生的小嗓儿嚷道:“远大哥,我来瞧你啦!”

话音落下,便见四姑娘惜春捧了个盒子笑吟吟跑了进来。

那迎春、探春或许还有顾虑,惜春仗着年岁小却是百无禁忌,一径进得内中,与二人厮见过,惜春便将盒子打开,内中乃是陈斯远先前送的动画盒子。

宝姐姐就笑道:“这不是先前远大哥送的吗?四妹妹怎么又拿了过来?”

惜春道:“拿来给远大哥解闷儿的。别看外头一样,里头的画儿我可是尽数都换过了的。”

一旁彩屏笑道:“我们姑娘这两日点灯熬油的,也不知揉烂了多少画纸,今儿个可算是做成了。”

陈斯远笑着道:“还是四妹妹心疼我,快拿来让我瞧瞧。”

惜春应了一声儿,凑过来亲自摇动把手,陈斯远凑近了观量,因在室内无光源,是以略显昏暗,不过还是能瞧出惜春下足了心思。那内中画的是小女孩上山偶遇仙鹤,得其赠与仙丹,白日飞升的故事。

虽略显潦草,有些地方也不大连贯,可依旧惹得陈斯远赞叹不已。他自个儿瞧过了,又邀宝钗来看,宝钗看罢也是盛赞有加。

惜春被夸赞得红了脸儿,面上却得意不已。

陈斯远笑眯眯看着惜春,心下暗忖画为心声,只怕惜春心下这会子便存了隐遁尘世之意……

心生怜惜之余,陈斯远便道:“我与宝妹妹正说着呢,过两日便有个姊妹要来园子里。”

惜春纳罕道:“莫不是云姐姐要回来了?”

宝钗道:“是夏家姑娘。”

“她?”惜春闻言顿时蹙眉,因宝姐姐在跟前儿,小姑娘只道:“那倒是愈发热闹了。”

陈斯远与宝钗都瞧出来惜春不大高兴,正待要问,又见素云提了食盒来,便暂且将此事揭过。

倏忽两日。

这日一早儿王夫人便打发了车马去接夏金桂。早间宝姐姐来瞧陈斯远,陈斯远便苦着脸儿道:“今儿个无论如何我都要搬回去了。”

宝姐姐纳罕道:“何必这般急切?”

陈斯远道:“许是认床?不知为何,这两日睡下来,非但小腹疼,如今连腰也酸疼不已。”

宝姐姐便道:“此事可不是你能拿主意的,待过会子问过王太医再说。”

至早饭过后,莺儿请了王太医来诊治。那王太医诊过脉,又给创口换过药,不禁抚须笑道:“远大爷身强力壮,非但余毒尽消,连伤口也已结痂,往后仔细别牵动了伤口,将养上月余光景也就痊愈了。”

陈斯远欢喜道:“那我可能搬回去了?”

王太医自是笑着颔首。一旁的宝姐姐也欢喜不已,赶忙赏了两枚银稞子,客客气气送过了王太医,待薛姨妈打前头王夫人院儿回来,便说起陈斯远回清堂茅舍事宜。

薛姨妈闻言舒了口气,与宝钗道:“既无大碍,合该让远哥儿搬回去了。再如何说,你如今也不曾与远哥儿下定,事急从权住上几日自是没什么,若住的久了,难免有闲言碎语。”

宝姐姐笑道:“想来他也有此念。”

母女两个计议停当,转头儿寻了丫鬟、婆子来,因生怕牵动陈斯远伤口,特意让其躺在春凳上,任凭两个粗使婆子抬回了清堂茅舍。

有道是金窝银窝不如自个儿的狗窝,许是习惯了之故,甫一回了清堂茅舍,陈斯远顿觉神清气爽,连小腹也没那么疼了。

如今香菱还在新宅,红玉回自家养伤去了,这清堂茅舍里便只余下柳五儿与小丫鬟芸香两个。

宝姐姐思量着要将同喜留下来照料陈斯远,谁知这会子邢夫人来了,三言两语便定下苗儿留下照看陈斯远。

宝姐姐眼看苗儿窃喜不已,条儿瘪嘴气恼,便知邢夫人存得什么心思。于宝姐姐而言,这主仆有别,丫鬟再得宠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是以心下并不在意,还笑吟吟扯了苗儿说了半晌话,倒是惹得苗儿受宠若惊,心下拿定主意,来日须得待宝姑娘殷勤些,可不好得罪了来日的当家主母。

待诸事停当,宝姐姐这才领了莺儿而去。

宝钗才走,邢夫人立时将丫鬟都打发了出去,凑到陈斯远近前正要言语,陈斯远便涎笑凑过来揽了其腰肢,道:“女菩萨救苦救难,快救救小僧。”

邢夫人一怔,蹙眉纳罕道:“你房里好些个呢,还用得着我?”

陈斯远叫苦道:“哪里就好些个了?香菱去了新宅,红玉伤了脚踝,五儿年岁还小……女菩萨不知我这几日是怎么硬挺着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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