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林耀：要让他们看见的不是胜利，是规矩！（2/2）

他们面面相觑，心里想的和他们现在所接受的任务是相冲突的。

那就好办了，因为可以不办！

此刻，林耀办公桌上的加密手机里，正闪烁着刚收到的线报：

\"工党党魁今早密会警务处长\"。

他将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将\"独立调查\"四个字烧出焦黑的孔洞。

阿珍推门送咖啡时，瞥见林耀正在标注《大公报》的社论。

红笔圈住的句子是：\"法治需要的不是舆论审判，而是公平，透明，正义\"。

林耀抬头时，镜片后的瞳孔映着楼下如火如荼的抗议人群。

他们举着的\"正义\"横幅。

喝了一口祁门红茶后，，他拨通了韩宾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应该是堂主们在庆祝\"胜利\"。

\"让长毛别得意忘形……\"

林耀转动着钢笔，笔尖在台历上的\"选举日\"画圈，续道：

\"明天开始，所有堂口的赌档都收了。”

“好的，耀哥…”韩宾恭恭敬敬道。

窗外，天星小轮的灯光正划过维港。

……

港督府的水晶吊灯下，魏一信对着落地窗外的维多利亚港吞云吐雾。

办公桌上的红色专线电话第三次响起时，他终于接起。

保守党党魁的声音带着英伦半岛的冷硬：\"记住，唐宁街需要稳定的远东支点。\"

烟灰簌簌落在烫金的委任状上，那行\"女王陛下任命\"的花体字旁。

还摆着今早刚收到的民意调查报告。

工党的支持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落。

汉克斯在警队会议室摔了咖啡杯。

\"这是正治献祭品！\"

他对着噤声的下属们怒吼，却在看到传真机吐出的内阁备忘录时骤然哑声。

文件第三页用红笔圈着：\"若拒绝道歉，将启动独立调查程序\"。

赔偿金转账单上的八个零刺得他眼眶发疼。

而当他在道歉声明上签字时，钢笔尖在\"深表遗憾\"四字上洇开墨团。

……

中环的柏油路面蒸腾着暑气，毕打街路口的铜钟刚敲完十二下。

韩宾的鳄鱼皮皮鞋已碾过发烫的斑马线。

众堂主按红棍、草鞋的位次雁翅排开，玄色唐装领口露出的金链随呼吸轻晃。

最末位的深水埗堂主长毛磨着后槽牙，腮帮上的刀疤跟着抽搐。

三天前他在冲突里被警棍砸裂了肩胛骨。

\"宾阿，时候到了。\"西环堂主基哥递来的横幅还带着浆洗的硬挺。

\"正义必胜\"四个魏碑体墨色未干，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韩宾扯了扯立领，露出喉结下那道枪伤疤痕。

手臂扬起时，三十六颗铜纽扣在风里撞出细碎的响。

镁光灯骤亮的刹那，北角堂主肥佬黎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这是正义的胜利。\"桑迪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上晃过韩宾腰间若隐若现的皮质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