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隐村的结界（10）（2/2）

“游过去？！”不等零说完，虚默和朵瑞就很有默契地瞪大了眼睛，叫出声疑问句。

“怎么？——游泳不会？这可是必备技能。”零淡然地瞄了他们眼。

“还真没学过……”连朵瑞都这么说了，何况虚默。

“过来。”零微侧过身来，对后面两只勾勾手指。

虚默和朵瑞乖乖地走上前来，随即被零手边地搂进怀里：“游泳这事吧，是天生技能，只要去游就定会。重要的是，不要惧怕，相信自己，放手去做便是了。”

只听零这么低语，虚默和朵瑞还来不及问问题，就被他臂弯个使力——双双丢进了湖里……

冰冷的湖水瞬间穿过铠甲的细缝浸透了布衣的的每个角落，刺骨的寒气透过湖水的浸染贴上皮肤的每个细胞，泛着脏黄色的深色湖水中，虚默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串串气泡从嘴角吐露，他没有控制好呼吸地慌乱个吸气，寒水立刻呛进了喉头，让他四肢不受控制的瞪踏起来……

好在，朵瑞德身影及时游动过来，把拉过他的肩，使力提，将他肩部以上带出了湖面。

“咳咳咳！……”虚默挣扎在水面，不断地咳呛着喉头的湖水，这些都跟真实世界的溺水之感太过相像了！

“冷静，虚默，冷静——你在现实世界会游泳吗？”朵瑞扶着他的肩膀，提示，“和现实世界的游泳方式样，有节奏的呼吸配合有节奏的肢体摆动就行，就像我这样。”她说着用另只手臂滑动了下水面。

“我在现实中不会游泳……”虚默此刻只觉得白衣灵狐少年真是无比坑爹，心想着要爬回岸边。

“不行哦，学不会游泳，待会儿怎么去湖心？”零站在岸边脸认真地训诫，“我在这里等着，学会了游泳再叫我，必须两个人都会，不然我们这趟行程势必止步于此了。”说着，他就坐了下来，轻抚琴音，无论浸在水里的虚默跟他说什么，他都装做听不见。

个时辰很快过去了，已经习惯了湖水温度的虚默开始可以在没有朵瑞搀扶的情况下漂浮在水面，并缓慢划行。

“喂！那个零，虚默可以游了！”朵瑞对着坐在岸边闭眼弹琴的白衣少年大叫，她已经快要全然失去耐心，“我们赶紧走吧，再不走我快被泡成腌菜啦！”

零缓缓睁开眼睛，停下琴音，认真地打量了会儿努力扑打脚板让自己浮在水面的可怜虚默，才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说道：“那我们走吧。”

“既然是要去湖心的话，你也得下水吧？”虚默对狐狸大叫，“你赶紧下来，我们起游过去！”

零没有回应他的呼喊，但身体确实向着湖面走来。他体态优雅地抬脚点向水面，圈浅白的光轮于他脚下绽开出现，其上漂浮旋转着看不懂地咒文——在虚默和朵瑞睽睽直视下，他就这样屹立在了咒文光轮之上，全然地不湿身地站立在了水面之上。

“走吧，跟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两只泡在水里的小猫，那脸犯傻的表情，零禁不住轻笑出声，然后飘逸地向着湖心的方向迈步走去。

虚默瞬间有种哪里说不出地，被人耍了的，怪怪的感觉……

但是任务更大，重要的战斗近在眼前，便也不再纠结于细节，虚默笨拙地跟着两位同伴前进的方向，卖力地游动过去。

在大雾弥漫的湖水中，要很用力地集中精神拼命划动，才不至于等丢了前面优步前行的白衣少年。

因为太过专注于那个白色的背影，虚默并没有第时间反应过来雾气的浓度在段行进之后已然开始慢慢稀薄起来……直到座小岛式的突起物体在不远处隐约出现。

游在前方的朵瑞，回头召唤虚默句，然后指着那个突起物高声提醒：“看！前面，快看前面，那是座湖心岛吗？我们的目标难道在那个岛上？”

这时，虚默终于将视线转移至前方的风景。

他用力地瞪眼看过去，想要看清是否有任何奇怪的生物出现在那个岛上的任何个角落，可，让他惊恐的是，那个岛样的物体竟然开始缓慢地挪动了起来——